伏清白

心尖爱人 军训记后续

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 心尖爱人-----军训计后续

     (或许这个系列会成为我大学生活的写照)


十一假期回来,学校的课程都已经步入正轨,开始了不知所谓的赶课式忙碌。


百团大战这时候拉开序幕倒是有原因,新生们已经意识到大学并不是想象中那般轻松悠闲,报社团时也会慎重认真些,而不仅靠一时好奇。


假期,蔡照带着几个武协老人儿画展板,做横幅,写招新策划。作为协会会长,责任在肩,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才放心。


陈秋实能理解,没缠着蔡照四处玩,见着蔡照每天忙忙叨叨,自己也就在家窝着,玩玩游戏,乐得自在。蔡照却有些歉疚,应允陈秋实等协会招新的事忙过去,就出去玩,带着相机,带着他。


提前一天晚上就要把展板支好,占一个靠中偏前的位置,陈秋实本想陪着去,被蔡照以晚上风凉打发了。都是力气活,蔡照怎么会舍得让秋实动手,不如在家歇着。


第二天蔡照早起去招新,陈秋实还在睡着,不忍叫醒,把早饭放在床头,定好闹铃,留着纸条。


“宝宝,我先去学校,早饭记得吃。上午下课后去找我。”


没必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,没必要每一条路都携手走。都已约定人生路上作伴,就不会过分在意这一朝一夕。


上午前两节是高数,讲到了极限,有些费脑。昏昏沉沉两节课下来,陈秋实和小伙伴果断决定逃掉接下来的军事理论。


景观大道两旁簇集着各个社团的展板,拥挤的人群更将这里推向噪乱。纵陈秋实是个爱玩的人,也不喜欢这种喧哗。皱着眉向里走去,远远见到蔡照正站在武协的展篷下,一身黑色缀青的短打。其实蔡照壮壮的身材并不适合这种衣服,但他就是有一种什么衣服都能穿出自己味道的能力。


十月,天气还很热。蔡照是惧热的人,为了宣传不得不着长衣裤,额头却浸出了汗。任命的轻叹一声,陈秋实指着武协方向,拍拍同伴的手臂:“我去那里看看,你自己逛吧。”


绕过前面的拥堵区,从武协的展棚后面叫着蔡照的名字。没避讳,直接叫。


前几天晚上蔡照跟他讲了希望公开的想法,最佳低音配上情话满分,却依旧惊大于喜。不是不想公开,也不是陈秋实没有蔡照的胆量。高中,蔡照毕业后,自己一个人在学校见识了太多不堪。多么荒谬的传言也听过,多么难听的讽刺也受过。但他没能进化成铜墙铁壁,而是变得安静。


他承认他在逃避,正是因为从泥淖里溺毙过,所以格外恐惧。


蔡照一直是陈秋实的一剂良药。揽过他单薄的肩膀,努力交换彼此的温度。“秋实,你听好了,我们要永远在一起。没有人能改变我们除了我们自己。我爱你,所以我想在每一次你孤独的时候以爱人的身份握住你的手,我想在每一次你难过的时候正大光明的拥你入怀,我想在每一个浪漫的时刻吻你,不辜负每一刻良辰。”


一切不安终是畏惧温暖的入侵。埋头在蔡照颈间,仿佛这世界只剩彼此的吐息。陈秋实回手抱住蔡照的腰,感受蔡照双手紧固自己于胸膛的力量。轻轻回应一声,嗯。


最后商量好,他们不会再刻意躲避,坦坦荡荡相爱,却也没必要刻意宣布他们在一起了之类的。不隐藏,也不声张。


见到陈秋实站在展棚后面,蔡照脱下一脸认真,立即笑成一朵花。伸手拨开挡在他们之间的人,伸手迎陈秋实过来,待陈秋实的手搭到他手上,感觉到熟悉的滑腻:“逃课了?我记得你这节是军事理论。”


“嗯,不想上了,就来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。”陈秋实从书包拿出纸巾递给他,蔡照自然地接过擦汗。


“嗯?那你发现什么好玩的了吗?”


陈秋实瘪嘴,摇摇头,小呆毛俏皮的跟着颤。“除了一头傻壮的熊没见啥好玩的。”


“怎么?你不喜欢熊吗?”想来是真的习惯了小祖宗黑他,蔡照自觉的对号入座。


“咦~不喜欢。”陈秋实忍着笑逗他。还想损他两句,一个齁沉的胳膊就搭他肩上了,毫不客气的揽着他肩膀。

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吻你?”


“你吻呐,我可告诉你,你看你前面这一群一群瘦弱的姑娘,那可大都是被你美色骗来的,她们要是知道你喜欢我,估计就都走了,你这武协今年就招不上人了。来来来,你来亲我吧!”


明显感觉到蔡照一愣:“啊?那,那,那就,就先不亲你了。”


被蔡照蠢萌的反应逗笑,陈秋实一把搡在蔡照胸膛,无意间流露出的娇嗔惹得一直关注这里的姑娘们一阵尖叫:“啊啊啊啊,不行,我一定得进武协,都太帅了!”


坐在前面统计报名表忙成狗的副会长陶于终于看不下去,怒吼:“蔡照!你他妈秀恩爱一边秀去!!!”


“那可不行,我得在这儿看着你干活。”蔡照装的振振有词。附身到陶于耳旁:“这么多姑娘赶紧挑一个,进水落台先得月不是,不漂亮的不让进咱协会!”


陶于撂笔挥拳就照着蔡照脸上招呼,被蔡照提前抓住手腕。


蔡照站回来陈秋实就扽扽他袖子:“我去音乐社那儿一下,武治让我过去填正式的报名表。”音乐社和表演协会都是提前就加入了的,表演协会的会长跟他说百团大战的时候就不用再去填表了,他还以为音乐社也不用了。


“嗯,行。”蔡照爽快答应,“等会儿,那个武治在那儿吗?”


“当然在啊,他是社长。”陈秋实翻给他一个大白眼。


“那不行!我跟你一起去!”


“你还怕我丢了啊。”有点无奈。


“嗯!”人丢了我还能报警找回来,心丢了我去哪儿哭去啊。


蔡照拍拍陶于的肩,告诉他自己先去别的地方看看,得到陶于如获大赦的语气:“太好了,您赶紧滚吧啊,滚滚滚!”


然后?然后就是陈秋实拖着一只大型跟宠,穿过大半个景观大道走到音乐社的地方。蔡照非要拉着手,那神情,就像一个炫耀自己新裙子的小女孩。


陈秋实对武治苦笑,自家孩子没教好,您别计较。


武治笑笑没有说什么,把表格递给陈秋实:“填一下个人信息就行了。”


“嗯。”陈秋实接过报名表,还没捂热乎就被蔡照抢走了。192的大个子弯腰伏在桌子上挺不舒服的。蔡照随手拿一根笔,替秋实填起来。姓名,性别,学院,专业,学号,电话,家庭住址。写完,盖上笔帽,把表格递回给武治:“好了。”


陈秋实扶额看蔡照这一系列幼稚的举动,见武治问自己要不要检查一下只能尴尬的摆手:“不用了。”蔡照要是有填错的那一定是故意的,也就没必要去检查什么了。


蔡照不是特别善妒的人,对武治的态度并不像他的性子。但这特殊也许是因为自己能在武治身上闻到危险的气息,武治在他眼里就是俩大字:强盗。随时可能抢他家宝贝儿。


就是因为这种感觉,之后的每天早晨蔡照都会送陈秋实去参加音乐社晨练,再在秋实晨练结束的时候恰时出现,对着秋实因为做口腔肌肉练习而发麻的嘴唇来一个吻。


“靠!蔡照!你刚刚是不是背着我去偷吃肉包子去了!”


“那个,那个,我不是饿了吗~”


“我还饿呢!啥别说了!今天睡客厅吧!”


“不要嘛!我中午带你去吃巴基斯坦菜赔罪好不好~”

“呵呵,晚了!”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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